洗完一家人的锅碗瓢盆,累的我腰都直不起来,我还不敢吭声。
又被我爸拉着教育了半天,才肯放我走。
秦濯破天荒的自己开了车在外面等我。
我现在看见他就烦,拉开门坐到后座,随口问:“司机呢?”
“坐到前面来。”
不像商量。
本就一肚子火的我,瞬间来了脾气。
“今天我就坐后面。要么你就把我扔下去,要么你就开车。废话真多。”
下一秒,秦濯就坐到了我旁边。
大手反扣住我的腰,一把就将我倒转了个方向,他像一条蛇一样贴了上来,耳边的男人的喘息和身体的某处烫的我抖了两下。
另一只手钳制住我的下巴:“你猜,从这个角度你爸妈能不能看到我们在车里干嘛?”
我耳根子一红,骂道:“秦濯,你他x的是有神经病吗?”
他声音哑了几分:“猜对了,你不是要坐后座吗?哥哥满足你。”
我拼命挣脱了出来,直接坐到主驾。
老娘自己开。
从后视镜里秦濯露出一个正中下怀的笑。
没过几分钟,我发现他睡着了,又开始骂骂咧咧。
“这男的绝对是故意的。”
我检查着自己的妆面,心累得不行。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明明婚姻被我们经营得一塌糊涂,在外人面前还不得不装作恩爱的样子。
我很努力地说服自己不去在意秦濯的一切,强迫自己移情别恋。
可有的人就是有这种魔力让你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就丢掉所有的原则和坚持。
但说到底,我和秦濯的婚姻一开始也就是一场利益的交换罢了。
秦濯拉起我的手挽住他,又往下按了按。
“一会儿你最好装像一点。”
我朝他堆起一个假笑:“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把我的脸扭过去:“好丑。”
恨不得又甩他一巴掌。
算了,我忍。
跟秦濯一起走了一圈,我小腿有些酸胀,便回休息室了。
门半是掩着的,余光看见一个很像秦濯的身影走了过去。
再往里走就是仓库了,他去里面干嘛。
我好奇,干脆踩着拖鞋跟了过去。
在一间仓库门口我听到了秦濯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虽然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是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一个缝,看到了秦濯和宋韫初。
宋韫初是医生,温柔知性。
唯独家庭条件跟我不能比,其他哪一方面看起来都是她和秦濯更般配一些。
每次秦濯和